不就是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神经病吗?
楚涵张了张嘴,到底是没把以前的事说出来,闷沉沉道:“他长得很可怕。”
*
沈鸯最近时常能感觉到一股锐利的视线,让她浑身不舒服,可每次都寻找无果。
她和周越说过这事,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,周越听完很焦虑,让她没事不要出门。
“我担心是沈富钱回来找你。”
沈鸯讶异点头,这个猜测不是没有道理,沈富钱早就被通缉了,躲躲藏藏这么久,他如果回来,一定会来找她。
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,她现在身子不便,要真碰上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接下来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别墅安心养胎,散步也只是在家周围走走,姜管家得了吩咐跟在身后,寸步不离。
日月如流,沈鸯的肚子已经很明显,许阿姨建议她可以开始抹妊娠油。
周越撞见几次她随便涂涂的样子,表示出质疑,沈鸯嘴硬说就是这样抹的。
之后成了他的工作,手法很到位,沈鸯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周技师。
他十分配合,“客人您好,小周现在给您服务。”
她在那里感叹:“真享受。”
周越的手力温柔,安静的气氛里抹油的声音很明显,他忽然笑了一声,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:“我也很享受。”
沈鸯恍然大悟,“这算揩油吗?”
男人笑个没完,“嗯。”
劳动节将至,鲤鲤的班级有节目表演,沈鸯想去买相机拍照记录,和阿蘅约着出门,姜管家帮忙拿东西。
“还大老远出来一趟,直接让你家周越给你买就好。”
阿蘅说她。
“他哪里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,我也是想出来走走,天天在家里憋得慌。”
“确实,听说孕妇要多接触外界,是不错的胎教。”
两个人有说有笑,挑了一部心仪的相机,孕期上厕所上得频繁,姜管家和阿蘅在门口等她。
沈鸯开门出来,有个长头发的女人在洗手台前拖地,头垂得很低。
“你好,麻烦你让让,我想洗手。”
女人好似没有听见,拖地的速度快了不少,沈鸯注意到她握着拖把的手掌又厚又大,骨节凸出,倒像是男人的手。
她皱眉,大脑未来得及反应,身体率先涌出一股恐慌,“女人”
猛地抬头,戴着黑色口罩看不清脸,唯有一对三角眼缀着危险的暗光。
阿蘅和姜管家在外头等了几分钟,迟迟不见沈鸯,期间只有一个驼背的清洁工推着大塑料桶出来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
阿蘅走进去,连喊几声沈鸯。
厕所悄无人声,静得可怖。
不会晕倒了吧?阿蘅从头到尾一间间推开,没有门是锁上的。
一股寒意从脚尖直冲头顶。
厕所里根本没有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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