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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哥……”
这一刻，张不凡仿佛听到了莫邪的声音。
一瞬间，和莫邪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过。
一滴流水顺着脸颊滑落。
张不凡猛然剑指苍穹。
“来！”
无数星辰之力开始向下界汇聚。
这会儿，一直沉默的玉灵终于绷不住了。
玉灵，“疯了吗？你疯了吗？那个生杀大阵我知道，阵法内的所有人都会杀的，你启动后自己不活了？”
如果张不凡真死了，一百个玉灵掉脑袋都不够，他可不敢让张不凡死在这里。
实在不行，只能现出原形直接杀上上界算了！
这会儿，玉灵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。
“我不是寻死。”
张不凡微微一笑，“我其实一直在想，剑者不屈，我每次战斗时，第一个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不受伤，或者不被杀死，这样的心态，真的能完全领悟剑道的真谛吗？”
玉灵一愣，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张不凡说道，“之前在葬尸鬼域，离开的时候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。”
“玉灵，龙哥，你们说这天地万道，有没有什么共同点？”
玉灵一愣，下意识道，“若说共同之处，自然是生死轮回，生生死死，永不停歇。”
“不错！”
张不凡笑道，“我的不灭剑道，讲求的是生生不息，我突然在想，如果我反着来呢？”
玉灵突然脸色大变，“不行，绝对不行，你不能这么做！”
然而，一切为时已晚。
“莫邪！”
张不凡一声怒吼，猛然催动手中的阵法令牌。
再帮凡哥一次！
轰隆隆！
霎时间，风云变幻，一时间天地间电闪雷鸣。
“苍龙，苍龙！你快劝劝他！”玉灵声音急躁的吼道。
实在不行他真得出手了！
“你不觉得这样也挺好吗？”苍龙突然道。
“啊？”玉灵愣住。
“随性的活着，不只是为了父亲，和家族，这样的人生才能叫活着吧？”
苍龙道，“其实我有时候在想，所谓的不灭道到底是什么？在此之前，我们所有人都不止知道这不灭道真的意义，独闯大道，这是一个很难也充满变数的事情。”
苍龙道，“无论是凌尊剑枭还是太古星帝，哪怕算上你们最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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