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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起会更容易一些。
“这是肯定的，能从上一世保持下来的，只有我们的记忆。”玉灵爽快，“这还是情况乐观的状况下。若是不乐观，怕是连记忆都保留不下来。”
张不凡苦笑。
“不过你也别太难受，在无天那一剑下来的时候，我牺牲掉无间界的时间流速，给你保存下来两样东西。”玉灵说道。
“无间界还在？”张不凡惊喜道。
“没错。不然你以为我现在在哪儿？”玉灵笑道。“难不成我还能飘在空气中吗？我当然是在无间界了，一直以来我都在这里。我还在，就意味着无间界也在，只不过现在无间界没有了时间流速，你在哪里修炼都是一样的了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，真不愧是你啊！”虽然失去了时间流速，但张不凡还是很高兴，此刻的张不凡脸上出现一丝笑容。
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在张不凡看来，他以为无间界也没了。
“你胸前这块玉佩可不简单，虽然这玫瑰玉佩叫做鸿蒙玉佩，其实是当年你爷爷亲手送给你母亲的。”
“我爷爷送的？”
张不凡再次听到爷爷两个字的时候，心中莫名有了一种亲切感。
那个素未蒙面的爷爷，张不凡却感觉对方近在咫尺，就仿佛……
对方一直在看着自己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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