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辛将业火收起来,迟疑道:“徐家那个徐临风,是你吗?”
云渡沉默片刻,点点头。
“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,你就是徐家的人?”
危辛问道。
云渡道:“我也是方才才知道那牌位上的人,就是我。”
也对,徐家是重新发家后才迁到京城的,姓徐的人家又那么多,云渡一开始没有料到,也实属正常。
“徐国公找你聊了些什么?”
危辛又问。
“打听长生的事,问他的身体是如何痊愈的。”
云渡说道。
“就这些?”
“嗯。”
“肯定没安好心,我这就去把徐家烧了!”
危辛愠怒道。
云渡拉着他,好笑道:“无缘无故的,你去烧他家做什么?”
“无缘无故?!
徐家那么对待你,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,凭什么他们还能过这么好的日子?!”
危辛勃然大怒。
就是作为听众,听着徐家那孩子的遭遇都不免皱眉,更何况云渡就是那个孩子,他心中的杀意被点燃,恨不得让徐家人全部去死!
“等等......”
云渡敛眉,拦在他面前,低声问道,“这话是何意?你听说了什么?”
“我都知道了!”
云渡眸光晦暗,紧紧盯着他的眼睛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危辛将成拙那听到的事转述了一遍,握住他的手腕,将衣袖往上撩,检查着他的伤口:“他们是从哪里放的血?还有伤疤吗?”
云渡看着他担忧的眼神,怔然道:“没事,已经好了,师尊将我带走后,就给我治好了伤口。”
危辛松了口气:“这是我第一次,觉得天宸满嘴仁义道德,也是一件好事,我再也不骂他了。”
云渡不禁莞尔。
“可我还是想把徐家人都杀了!”
危辛愤懑道。
“徐临风已经死了,当年的恩怨早已结清,现在的徐家人与我没有任何关系,就不要再平添烦恼了。”
云渡说道。
危辛这才打消这个念头。
两人回到城中,危辛是不肯再回徐家了,就在附近找了家客栈,忽然问道:“你是怎么逃出那场大火的?”
云渡在桌边坐下:“师尊救了我。”
危辛又问:“你与徐家次子关系如何?”
云渡回忆道:“不好不坏,只是他撞见了我与师尊,师尊听说是徐家唯二的活口,就给他送了一枚玉佩,那玉佩早就沾了师尊的灵气,使得他也沾上了气运。”
难怪那神棍说徐家次子跟踩了狗屎运一样官运亨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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