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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，是没有家的。离婚的女人，更不可以回去。
霜霜揉了揉脸，“好吧，妈妈去哪我就去哪。妈，我还想看看新房子的照片……”
秦韵把手机解锁，拿给霜霜。
这一幕何其熟悉：几个月前，小雨夏令营回来，开心地拿出手机给秦韵看照片。后来方何莲端着水果来了，小雨想到霜霜没手机，就拿着手机给方何莲看照片。
那时候，秦韵就该察觉到方何莲对小雨的关注。准确的说，这些年方何莲一直对小雨格外关照。
秦韵猜想方何莲稀罕男孩，没多怀疑。
结果一切颠倒成这个样子。
秦韵抱着霜霜，做着小雨几个月前做的事。那么，几个月前在她怀里的小雨，这一刻又在做什么？？
秦韵胸口一阵刺痛，生活在变好，可她没有想象中那般开心。她的另一个宝贝，以后怕是再也回不到她身边了。
“妈妈，妈妈。”霜霜轻声喊道。
秦韵抬头，“嗯，宝贝，什么事？”
霜霜扳着手指头：“家里有三个房间，一个是你睡，一个是外公外婆，一个是我的。那小雨呢，小雨来了睡在哪？”
她嗓音尖细，有些激动。很显然，这个发现让她不开心了。
秦韵意识到，必须跟女儿说些什么了，“宝贝，小雨以后跟我们住一起的可能性很小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”霜霜小脸垮下来，妈妈答应过的，现在出尔反尔了。她不相信妈妈是说话不算数的人。
“因为他不是妈妈的孩子，你爸爸还有方阿姨也不可能同意他来。小孩子成年之前需要有父母监护，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，不能擅自决定这些……”秦韵眼看女儿要哭出来，耐心道，“不过，人都会改变的，说不定他们什么时候会答应呢？”
霜霜嘴角刚挂上笑容，很快塌下来，“来了也没地方住呀！”
“没关系，外公外婆的房间可以给他住，他们不一定经常住那边。”秦韵宽慰。
霜霜这才松口气，趁机说了很多跟小雨有关的事。
聊的差不多，秦韵摸了摸她的脑袋，“走吧，我们去看看心诺和九月……”
睡前，秦韵跟池宴修打电话，把这几天的进展告诉他。
池宴修表现出赞赏之情，“你现在的钱还多吗？不够的话……”
“每天都在赚，够用的。”秦韵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：能靠自己，永远不找男人帮忙。
赚的不是钱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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