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访者、沉睡者、守护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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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医院的脑外科医生。他面色苍白,寡言少语,眉目清秀,尽管已经三十五六岁了,看上去却像二十七八岁。“连我也去打扰,这样好吗?” 部嘴上这样说,可还是上了我的车。
我最不喜欢让柿井坐在副驾驶座上。他不仅在车上不停地抖腿,还把安全带一会儿系上一会儿松开,每隔三分钟就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。听收音机时,每听完一首歌就要调台,还总是提醒我保持车距、看清道路的最高限速等,唠叨起来没完没了。
“买蛋糕是不是比买花好。你的女人喜欢吃甜食?”
柿井边咬指甲边问。
“嗯。”
“你的女人”这种叫法,让我有些不舒服。
“你咬下来的指甲不要吐在车里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柿井说着打开了窗户。他的脸马上红了,这家伙动不动就不安,只要不安就会脸红。
“你家附近有没有糕点屋?”柿井把指甲吐到窗外。
“有。”
“那一会儿你顺便开到那儿吧。啊,信号灯马上要变了。”
“知道。”我说。
回到家,没想到已有先到的客人。竟然是笑子的父母,还有阿绀。这个组合让我霎时惊讶得后背冰凉。
“回来得太晚了。”笑子说,尽管时针正好指到七点。“太晚了太晚了太晚了。”笑子像念经似的嘟哝着,甚至对客人也怒冲冲地瞪了几眼,弄得柿井和 部胆怯万分。
“对不起,忽然来打扰。”笑子的母亲高声说。我身旁的柿井一下子紧张起来,脸红到了耳朵根。这家伙一见到比自己年长的人(指有正常的家庭、过着正常生活的中年人或更年长的人,虽然这种说法听起来有点怪异),立刻会畏缩,而且变得少言寡语。阿绀说他像个患自闭症的孩子。
“说的是七点呀?我记错了,一直以为是五点。”阿绀装模作样地说着,还哈哈大笑。
我哑口无言。两居室挤满了人,弥漫着笑子母亲的香水味和我刚买回的炸鸡的味道,混沌得让人窒息。
“听说你喜欢甜食,所以……” 部像在自言自语似的嘟哝,把糕点盒子递给笑子。
“哎呀,这怎么好意思。”说话的并不是笑子,而是笑子的母亲。真是乱成一锅粥。
“啊,真热闹呀。”笑子的父亲说。这些人的心情好像都不错,甚至让我感觉恐怖。
“那,大家都是医生?”
我大致介绍了一番。
“睦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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