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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问萍组练习室内。
“这是我为明年世巡准备的新曲,没想到节目里先用上了。”
萧问萍放完demo,感叹道,“难度比较大,不过你们放心,这几天练习下来应该还是能唱的。”
也是重新定义“比较”
了。
江淮心里忍不住吐槽,难怪就勾了九个人,原来不是导师挑剔,而是全节目就这么几个练习生能唱。
全曲音域上下跨度极大,对声带机能的要求相当高,前半段转音难以把握,中间的多重和声稍有不慎就会被带偏,更别说最后收尾的对唱高音。
不仅头疼,甚至还没练呢,江淮已经幻觉嗓子疼了。
“放心啊,不会让你们白练的,节目效果肯定赞。”
萧问萍信誓旦旦,她比了个嘘的手势,压低声音说了两句话。
看着练习生们惊喜的表情,她轻快地说:“我都没和其他几个导师透露,现在只有你们和节目组知道。
我们组一定要力压他们,好吧?”
江淮甚至能从导师的眉飞色舞间,窥见刚出道时那个年轻女歌手意气风发的影子。
哪怕现在常被粉丝说“我萍完全是钱赚够了奖也拿完了开始养老做摆子了”
、“唱歌是工作综艺是生活,让她玩去吧”
,萧问萍对音乐的热爱其实十年如一日,从未真正停下脚步。
画完大饼,她带着练习生们一起开嗓,排练正式进入正题。
萧问萍先自己示范了一遍最后的高音:“你们都试着唱唱看这两段高音,我们把part定下来,再一点点练。”
“——”
江淮卡在最高点差口气,皱起眉毛喝了点水,重新润了润嗓子。
萧问萍一贯实行鼓励式教育方法:“小江比较接近了,你自己再试试,应该可以的。”
她转头去教叶华鸣,江淮自己深吸口气再次尝试,最高点还是死活上不去,只差临门一脚,卡得他有些懊恼。
刚才就已经成功的蔺元白忽然道:“加点头声共鸣吧,就是声音从鼻腔后部往上走的感觉。”
他说完做了个简单的示范,声音自然干净地达到最高点,后再缓缓停止。
前世江淮在景明练习的两年里也上过声乐课,当然知道头声共鸣的技巧,但后来走的也是舞担路线,几乎没怎么唱过这种连续高音,更别说长期练习了。
江淮闭上眼,顺着刚才蔺元白的几句话回忆起当年练习时的感受,重新尝试着调整自己的发声位置,眉心逐渐开朗,额有了种微妙的共鸣感。
通透有力的声音从高位淌出,空间变得开阔,像无垠的荒原,又像极地高阔的天。
萧问萍百忙之中不忘回头夸夸:“不错啊小江,再练练稳定一下。”
蔺元白也没想到他这么一点就通:“……你是真的很厉害。”
“谢谢。”
江淮方才皱着的眉彻底舒展开,连话语都变得轻快,“你教得很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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