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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宁也不躲避,顺手把门关上,回道:“在处理合同,晚上开会耽搁了时间。”
床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,屏幕亮着,页面上是与工作相关的资料,笔记本旁边摆着两个摊开的文件。
不是假话,确实是在赶工。
当老板不容易,不清闲。
青禾往床上望了眼,继续靠在文宁身上。
她其实一点都不在意这些,不过随口一问,文宁加不加班都与她没有关系,只是找句话来说罢了。
两个人搂抱在一起,身体挨着身体,相互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。这样的姿势过分亲密,但始终生不出悸动和温情感,更缺少该有的关心。
青禾的丝巾抹胸已经变得松散,随时都要垮落的样子,可又掉不下来,依旧顽强地束在那里。
丝巾抹胸的蝴蝶结系在前面,软踏踏的,垂落的尾部无力地拂在她小腹处,好像也喝多了一般,颓丧无神。她的腰太细,细到轻轻松松就能握住,跟薄薄的纸一样。
文宁没有乱看,目不斜视地抱着人去浴室,卸妆,洗漱……十分贴心。
青禾还算配合,没让对方帮太多,能自己动手就自己来,末了,实在没力气了,才让文宁给自个儿擦擦身上。
当然,只是擦一下脖子和手这些地方,散散酒气,衣服都不用脱。她抵靠着冰凉的墙壁,一会儿,乏力地合上了眼睛,任由文宁给自己抬手什么的。
昏沉间,面前的人忽而问:“很难受?”
她睁开眼,揉揉眉心,否认:“还好……”
“喝了多少?”
“不多,好像是两杯。”
“那站稳,别摔了。”文宁说,随即放开手,放水搓洗毛巾,不多时再拧干水,继续擦耳朵那里。
放的冷水,太凉。
冷不丁被刺激,青禾不由自主皱了皱眉,下意识要避开,可还是克制住了没乱动。
文宁从头到尾都比较平静,有时会说说话,但面上的神情没有多大的变化,就连此刻说着略带关切的话语,依然是无所触动的模样。
这人的照顾不达心底,倒不是不情愿,只是太像在履行自己应尽的责任,虽然这份责任不是必须承担的。
照料深夜才归家的新婚妻子,跟处理工作没什么两样,在某种意义上而言,没有任何差别。
擦完脸和脖子,文宁把半干不湿的毛巾搭在架子上,然后将青禾的外套脱掉,再擦拭别的地方。
青禾的身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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