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第一次水产品交易胜利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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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，唤醒了我。环绕着宁静的氛围，听到了熟悉悦耳的鸟鸣声。然而，在这宁静的清晨里总觉得多了些什么。噢，我想起来了，我们已经搬到了新家。我冷静地起床，整理好思绪。新家的空间宽敞隐秘，而且隔音效果也相当不错。 洗漱完毕后，我又像昨天一样开始例行程序，玩起了昨天的摆摊游戏。中午吃饭时，父亲告诉我母亲今天一大早就赶火车去外婆家了，预计晚上会搭乘火车回来。

晚上快到八点一刻左右，母亲携带两箩筐干货回家。外公杨富生和大舅杨克义、二舅杨忠义、小舅杨礼义也跟随其后，各自肩挑两箩筐沉甸甸的货物，其中包括干货和水货。装有水货的筐被搬进院子，立即掀开盖子，开始往里浇水。

本次收的干货包括腊鲤鱼干、腊草鱼干、腊野鸡干以及腊野兔干，总计263斤；其中鱼干102斤，收购价为每斤0.35元；野鸡和野兔干共251斤，收购价为每斤0.55元。此次水货收购仅限于黄鳝和泥鳅，合计565斤，其中泥鳅的收购价为每斤0.05元，黄鳝为每斤0.20元。因为交通不便和信息闭塞，小商小贩的活动仍受限制，导致现在的收购价格异常低廉。考虑到水产品的鲜活度，以及明天一早，外公和三个舅舅即将乘早班火车回去继续收购，所以一致决定连夜赶往送货。父母亲带着三个舅舅，分别携带共计七八百斤的干货和水货前往XW招待所二伯家和老街店铺小姑妈家，随后小姑夫带着再前往国营饭店的杨伯伯家。家里只留下我和外公，睡我的那张一米五宽的小床上，而三个舅舅只能将就地铺一晚了。

清晨的阳光和悦耳的鸟鸣声又一次将我唤醒。今天是星期三，确切地说是 1980 年 7 月 30 日。昨晚我还没等到爸爸妈妈和舅舅们送货回来就睡着了，所以他们何时回来的，早晨外公和三个舅舅又是何时离开的，我一概不知。

新的一天开始了，我起床洗漱完毕后，又开始重复每天的例行程序，继续昨天的摆摊游戏，继续昨天的忙碌。大人们也同样忙个不停，直到下班吃完晚饭后，节奏才慢了下来。我们一家人在自家院子里纳凉聊天，一边等待二伯和姑妈姑父的到来。

在院子里纳凉聊天的过程中，我向父母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，讲了一个从奶奶那里听来的“升米恩斗米仇”的故事，并建议我们从外婆家收购干货和水产的价格，以及在GX县城里的供货价格，一定要保密。要苟着做老六，低调行事，闷声发财。

夜幕将至，约摸晚上七时许，小姑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