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 倪老头的教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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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 县城后，我先去探望了奶奶。奶奶已经知道我跟随倪老头修习龙虎山道门内门的心法、功法及拳法，甚至已经踏入道医的门槛。她拉着我的手，担忧地说：“小杰，奶奶不懂什么大道理，但你千万一定一定不要卷入龙虎山道门直系及旁系的争斗中。我们龙虎山道门万氏虽然在外门经商辅助内门，但辈分极高，所以你最重要的是要好好活着。”我笑着安慰奶奶，并郑重承诺：“嗯，我明白的奶奶。等我学会倪老爷子毕生的本领，我会好好地隐居生活，不掺和任何事情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，我每天都跟随倪老头马不停蹄地去各地实践学习。每次出发前，倪老头必定会教导我：“多看多听少问，不要好奇，不要大惊小怪。有什么不懂或疑问，我们回来再说。”我当然是连忙答应下来，并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倪老爷子。比如端茶倒水、跑跑腿，或是拿记录本记录所开药方之类。

倪老带我出诊的第一站，是老干部活动中心。负责人已来请过数次，此次我们便一同前往。约十多分钟后，我们到达 GX 县老干部活动中心的一间棋牌室，见到一位满头白发、面容慈祥的瘦高个老头，正与一位光头、面色阴沉的胖高个老头对弈。我定睛观察，却惊讶地发现白发老头周身被黑气及死气缠绕，而光头老头则浑身散发着血煞之气和死气。我及时捂住嘴巴，以免失声。倪老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。

此时，两位老头也注意到倪老头子，彼此寒暄问候。倪老头随后为他们把脉、施针。两位老头询问倪老头子自己还剩多少时间，倪老头子缓缓摇头，慎重地伸出三根手指，并未言语。两位老头点头示意，向倪老头道谢后，便各自离开了老干部活动中心。

随后，在其他几间棋牌室，倪老头又为一些老干部看诊、把脉、施针，有的还开了药方。这些老人大多是寻常的老头、老太太，所患的也都是老年人的通病。在回程的路上，我从倪老头那里得知，第一间棋牌室看诊的那两个老头是一对老搭档，竟是曾一起参加过抗日战争、抗美援朝战争及三大战役的红军老干部，一个是指挥官，一个是参谋。我这才恍然大悟……

出诊的第二站是所老人院。院中住着一位位孤寡老人，对于那些可以用医药和针灸解决的病症，倪老爷子都会施以援手。然而，有些老头老太太身上缠绕着黑气，显然是中邪了，需要运用道家的符箓、符咒、符文和手印等方法来驱邪避凶的。我们一概都未出手相助，生怕沾染因果。况且，在当今时代，这些方法也并不被提倡和允许。

随后，我们又来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