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他曾请教过老师。
而老师给他的回答有点奇怪,又很有道理。
她说:“我叫你‘约翰’,你会觉得亲近;我叫你‘康斯坦丁’,你会觉得我要下达命令。
可当我叫你‘约翰·康斯坦丁’时,你是什么感觉?”
“是不是觉得我要揍你?”
孩子:……
别说,还真是。
这种连名带姓一起喊的叫法,真是让人头皮发麻,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一只飞来的拖鞋呼死了。
“同理,直呼其名也会对恶魔起到震慑作用。”
阿萨思道,“甚至,呼唤真名对它们所起的束缚作用远比任何法术都强,因为它们不像人类一样拥有躯壳的保护,所以对灵体来说,名字是最短的咒。”
为了方便他理解,她用了更生动的描述:“就像你干坏事时不想暴露真名,恶魔也是。”
扒掉马甲唯唯诺诺,披上马甲为所欲为,康斯坦丁悟了。
之后他离开了,在本地学生的帮助下,他搜集资料的速度很快,但佩伦一家请来牧师和调查员的速度更快。
时值傍晚,一行五人扛着设备和行李进入了佩伦家。
彼时,阿萨思一家还在吃饭。
莱戈拉斯:“你说,他们多久会逃走?”
康斯坦丁:“六小时之内。”
阿萨思:“自己的地盘能被人类闯两次,还让他们全身而退,这恶魔太没用了吧?我押一个团灭。”
康斯坦丁:……而你,我的老师,你是真正的魔鬼。
意料之中的是,该团队在十二点前就大呼小叫地逃走了;出乎意料的是,该团队有人受伤却无人死亡,阿萨思押输了,要刷一周的碗。
三天飞快过去,阿萨思吐槽:“难道这恶魔只吓人不杀人的吗?”
那它“人”
还怪好的嘞。
“并不。”
康斯坦丁裁开一份份旧报纸,把关键新闻择出来,按时间线排好,“从上世纪60年代起,那栋房子就在不停死人了。”
“住进去的每个家庭都会死光,不留任何活口。
而每一桩惨案都很相似,都是父母杀死了自己的孩子,再自尽。”
旧照片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,映着逝者的脸,被漫长的时间摩擦到模糊。
那是在地方新闻报上登出的遇害者家庭,一水的全家福或合照,他们在照片上笑得那么开心,得到的结局却那么血腥。
“我的朋友告诉我,哈维尔的当地人都知道,那是一栋受到过诅咒的鬼屋。”
“地产商低价出售给不知情的人,害他们一个个死去,可房子依然没被销毁,至今仍在出售。”
丧良心的商人能骗一个是一个,而佩伦一家无疑是当下最大的受害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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