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居家吃过晚饭,我回了老家,在医院门口把戒指换到中指。
他只说不能摘,又没说戴哪儿。
我妈正在刷手机,我一进去她就看到了戒指。
她放下手机,疑惑道:“小荷,戒指哪儿来的?”
我说:“路上买的,最近太不顺了。”
然后我竖起戴戒指的中指,解释:“这个就叫法克油戒指。”
我妈说:“你还怪时髦哩。”
然后切换了一张黑脸:“那个死丫头呢?”
“挺好的。
妈,别生她的气了,居延干的坏事,跟她又没有关系,她还哭着说想你呢。”
我妈眼圈红了,她一撇脸:“别跟我说这些,不爱听。”
“哦。”
“……晏起呢?”
“他也挺好。”
临走前,我告诉起哥不要再联系我。
大师姐也很安静,想来手术应该进行得很顺利,因为要是有什么意外,她一定会打电话告诉我。
起哥真惨,先挨枪子,又吃重锤。
我用打底衫给他包手的时候,他的手烂得跟橡皮泥一样,又软又黏。
他和晏家现在也不缺钱,还是好好治病吧。
只要我们以后再也不见,才不会拖累彼此。
又住了半个月,我妈终于出院了,她也要去买法克油戒指。
进了金店,她也不看价格,在柜台前转了一圈,指着一个地主老财才会戴的那种金镶玉方戒指说:“给我拿这个!”
柜姐都愣了一下,但还是拉开抽屉拿了出来:“姐,您真有眼光!
现在就流行男款女戴,您试试!”
我妈一上手,她又是咔咔一阵夸。
我妈举手欣赏,然后扯我:“小荷,你也别光戴个素戒指,看看金镯子玉镯子,只要你喜欢妈都给你买!
你不是也喜欢彩宝耳钉吗,一直戴着你姐送你的那对海蓝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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