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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，就赖着你们……爷俩了。」
栗莉满脸通红的撅着小嘴，说出那一番蛮横话语的样子，看得他一阵目动神
摇。
又听瑞阳委屈的，接着说道：「爸，看到了吧，以前你老说我欺负栗莉，其
实都是她欺负我才对，在家里，霸道着呢！」
栗莉再次踢了丈夫一下：「你又胡说！」
这次父亲终于接话了，呵呵笑着：「霸道点好，霸道点好！」
栗莉得意的冲老公皱了一下鼻子，哼了一声。
餐桌上欢声笑语，其乐融融。栗莉晚餐要减肥，吃了一点就饱了，从瑞阳身
上接过小宝，一边逗着孩子说话，一边监视他们少喝点酒。
「妈……妈。」小宝刚开始学说话不久，手脚乱蹬的叫妈妈，栗莉开心的答
应着，啵地亲了一口，指着瑞阳：「这是爸爸，叫爸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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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宝叫：「爸爸。」
「小宝真棒！」栗莉又亲一口：「小宝真棒！」指着公公：「这是爷爷，小
宝跟着我叫，爷——爷。」
谁知小宝张了几下小嘴，叫出的却又是：「……爸爸。」
栗莉愣了一下，嗖得涨红了脸。抬头看见瑞阳一脸的坏笑，和公公略显尴尬
的表情，却还是笑着，更加羞恼。
舍不得呵斥孩子，满脸通红的在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：「小坏蛋。」抱着站
起身，瞪了瑞阳和公公一眼：「你们都坏！」
步履欢快的摇曳着细腰和翘臀，去卫生间洗衣服了。
留在桌旁的两个男人，同时从栗莉的身后收回视线，然后又不约而同的，不
知怎么落在了栗莉坐过的椅子上，接着飞快的移开，又飞快的对视一眼，再马上
错开，同时呵呵的笑了一声。
椅子上，是一小片，明显的湿气和水痕。
「爸，我们再喝一点。」
瑞阳说着举杯，就觉得，不只是栗莉和父亲，自己和父亲之间那种的默契，
似乎也越来越多了。
吃完晚饭，刷洗干净的瑞阳走出厨房，看到客厅里电视开着，坐在沙发上的
父亲的视线，却瞟向阳台的方向。
瑞阳就知道了，栗莉肯定在那里，应该是在晾衣服。走过去，招呼了声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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