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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于完成了数据下载，见莫里斯正在自言自语，有走火入魔的迹象，赶紧把数据分析简报发给莫里斯。
我看看……
这颗伺服颅骨的确是万机之神的眷者，不过它是暂时的眷者，这个眷者的名额是会过期的。
等等，我捋一捋，你是说这东西还带保质期的？
然而伺服颅骨的自述文件里，的确声明了眷者的身份只持续到后天中午。
那你这个眷者有什么用呢？
没用。
没有任何用，它就像付费用户的名字会用红色标注，重度玩家的头像上有奇怪的装饰一样，是身份的象征，是资历的证明。
万机之神会透过这个所谓眷者，不断向外传输数据，只不过数据量过于庞大，远超过伺服颅骨的处理能力，真正能够抵达现实的百不存一。
再怎么宝贵的数据，如果失真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，对于接收者来说也和噪音无异。
除非运气真的特别好，才能从零星的片段中听到些许真理。
如果真的监听上几个世纪，或许的确能过滤出一些有用的数据，可是这个眷者很快就会断开和万机之神的连接，随后欧姆尼赛亚会另外挑一个顺眼的幸运儿，接管眷者的职责。
这也是为什么叛军对这颗颅骨的看守如此疏漏，即便被人劫走，等上几天又会刷新出下一个眷者。
莫里斯又看了看眷者向外传输的所谓圣言，都是些毫无意义的字符，看起来没有规律，测试了多个解密算法也没有什么结果，内容应该是纯随机的。
要不是莫里斯见多识广，说不定真被骗过了。
他很清楚万机之神究竟是谁，这是个谁都能冒用的账号，背后可能是帝皇，可能是奸奇，可能是纳垢，甚至可能是瓦什托尔。
如今帝皇连大号都不怎么上了，背后肯定是某位邪神。
邪神影响现实是很费力的，亚空间没有5g基站和星链，哪怕只是说几句话都靡费甚巨，何况是发送这么多的信息？
而且弄了这么复杂的数据传输方案，不管怎么想都有问题，背后肯定有大阴谋。
好吧，退一万步讲，这真的是奸奇或者别的谁在直播间里发癫，可火星又是怎么回事？
朦胧星域从来都不是火星的势力范围，神圣火星的探索舰队虽然会满银河跑，却鲜有介入行星政局的。
至少在帝国疆域内部，他们不会直接和其他铸造世界直接发生接触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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