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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分店，手里掌握着上万个达官贵人的个人把柄。搜集情报的能力，不敢说笃定比丐帮更强，但也笃定不弱。终归，在有些方面，女人是天生更有优势的。只要你愿意加入，一切资源，你都可以任意共享，不晓得这些可不可以吸引到你？”
“抱歉，并不能。”王小龙摇头道，“你也晓得，我杀姚彩文，单纯是因为他的人抓了我朋友，必良为娼。我很反感这一点。我不觉得你们娼流和原来的山水庄园有什么区别。我不是圣人，也没那个能力做到因为反感，就把全天下跟你们差不多性质的势力给毁掉。但我王小龙也可以眼不见为净，离你们远一点。”
“哦，原来你是一个纯洁高尚的人。”听完这番话，林秀秀脸色微变，一脸肃然起敬……
然而这肃然起敬单纯是装的，语气听似崇敬，实则讽刺。
王小龙冷冷地望着她：“你不服吗？”
“……”林秀秀张了张嘴，有心想要继续讽刺，但直觉告诉她，再撩拨王小龙，王小龙翻脸动手的可能性极高。
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。
连姚彩文都死在他手上，自己加上妈妈，以及外面一些姐妹，也决计不是他以及他身边那小丫头的对手。
“王兄弟，你说笑了。”张妈神情不变，对王小龙说道，“我不敢保证在我上位之前是什么样，我也不敢保证其它干这一行是什么样。至少在我上位后，我所管辖的群芳楼，还真没得一例是必良为娼的。我也承认，有时候手段比较强硬和卑鄙，也曾诱导过一些女人。但她们要真不愿意，我也并没强求过。事实上，我们整个行业中，九成九的都是自愿，有的女人所谓的苦衷，不过只是籍口罢了。像山水庄园这样抓人管教，只占少数。我群芳楼是真没沾染的。”
“那些被山水庄园抓来的女人，都被你们放了？”
“放了，有一部分走了。不过更多的还是主动留在群芳楼，我也没拒绝。因为我晓得，就算我拒绝，她们当中大部分也都还是会继续做这个。”张妈说道。
“好吧，我向你赔礼。”王小龙说道。
“那你愿意加入吗？”
“我还是更喜欢自由自在。”
“唉……看来我们是无缘啊！”张妈很惋惜地说道。
“如果只是这件事，我就走了。”王小龙做出要起身的样子。
“等一下，还有一件事。”张妈看了林秀秀一眼。
林秀秀起身，去拿了一份资料过来递给王小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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