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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不起你。我之前是不是吓坏你了。”
她自杀这一点，绝对给苏素很大的冲击。
苏素抓着她的衣袖没说。
良久，她郑重道：“念念，柳沁，你们相信我，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，我一定会的！”
“好。但是你更要答应我，像这次这样几乎把你自己也牵扯进去的安排，绝对不能做！你也不想我内疚对不对，这样的感觉你最明白。”
柳沁在一旁很是认同点头。如果苏素为了给她们报仇而出事，她们两人心里也会不好受。
“听到了吗？我要你保证！”林念念再问。
苏素在她怀里点头。
“至于你跟宮久侑……”
苏素放开了林念念，擦掉眼泪。
“我跟他不可能了。”
她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。
林念念感受到她的排斥，终于是不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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