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婉颤了下，因为他的指腹，正掠过她侧胸轮廓线，那里很敏感。

霍伯衍察觉到了，喉咙滚了滚。

不知是不是因为室内热，他也出了汗。

白衬衫被黏湿，雄浑轮廓粗野性感。

秦婉觉得危险，喘息开口，“我自己来。”

话音刚落，门把手咯吱一声响。

霍伯衍的手，从秦婉的身子里撤出来，腰背挺直坐在椅子上，低头翻报纸。

秦婉拉紧被子，掩盖着自己的衣衫不整。

霍雪萤顶着一张猪头脸，闯进来。

见霍伯衍在，她变脸似的，勉强扬起笑意，“伯衍在啊。”

霍伯衍放下报纸，起身，“我问问祖母的腿疾，姑姑来了，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
他转头走了。

秦婉偷偷在被子底下，整理着衣服。

衣服被霍伯衍弄得很乱，她半个腰身都露在外面。

门关上那一瞬，霍雪萤拉下脸，“给老太太治腿疾这事，你倒瞒得紧，真是出息了。”

秦婉小脸苍白，弱柳扶风的模样。

她有鼻音，声音软软的腔调，“夫人，我没瞒您，那时候我跟您说，去伺候老太太，您着急打牌，没理我。”

霍雪萤噎住，“那你之后为什么不跟我说？”

“说了，可夫人不信。”

秦婉委屈不已。

霍雪萤这才想到，之前秦婉确实提过一嘴。

秦婉说她外祖会推拿，她学过一手，可以替老太太缓解腿疾。

当时秦婉才十七，霍雪萤怎么可能当回事。

如今，她却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。

若非秦娆去找老太太求情，此刻，她仍当着一群人的面跪在墙角。

她的脸面，全没了。

霍雪萤想发火，又不敢

如一拳头打在棉花上，难以发泄。

只能忍着脸疼，发着抖道：“既如此，你病好之后，好好伺候老太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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