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雪萤扶着发髻，对秦婉说。

秦婉点头。

目送霍雪萤和秦娆的车离开后，秦婉去了自己那辆。

是一辆很老旧的轿车，霍雪萤从外面租的，姗姗来迟。

秦婉没上车，而是敲了敲车窗。

车窗降下。

里面溢出一丝很淡的花香。

风一吹，就散了。

她指了指后面，“车胎好像爆了。”

司机下车一瞧，果然，已经瘪下去大半，他愁眉不展，“刚开来的时候还好好的...”

“无妨，我坐黄包车。”

秦婉拢了拢大衣，拦了一辆黄包车，匆匆赶往学校。

她去的时候，开学典礼还差半个小时，就要开始。

典礼流程很简单，先由校长致辞，然后再为学生分发印刻着十字架的胸章。

校长是美国传教士裘德名，中美混血，也是基督徒，很重规矩。

故而典礼隆重肃穆。

台下家长席也规规整整。

秦婉在秦娆之前，被裘德名分发胸章。

快要到秦婉时，坐在台下观礼的霍雪萤，不由得坐直身体。

等待这一刻，她等得心焦。

裘德名花粉过敏，修女已经强调过，不让学生沾染花香。

而霍雪萤特意吩咐司机，在秦婉坐的那辆轿车里，撒了花粉。

秦婉身上沾了花粉，只要和裘德名近距离接触，秦婉就要完了。

裘德名在教育界有声望。

到时候，秦婉不仅上不了圣约翰，其他学校，大概也无缘。

霍雪萤心情激动。

她已经预想到，秦婉会如何害裘德名出丑。

又如何被裘德名当众剥夺入学资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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