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头喝光了酒，“后来有了，就是秦婉。
因为秦婉，我改了以前风流的毛病。
而现在，我和秦婉婚约取消了。”
酒度数很高，乔寅微微有些醉态，“我以前大概就是一艘船，没有人掌舵，所以我在海里肆意地飘。
后来秦婉成了掌舵人，而现在，她下了船，我还是以前那副模样。”
他笑了声，醉意中带着几分苦。
霍伯宁以为，乔寅和秦婉的婚约才维持这么短的时间，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深。
没想到，乔寅竟然对秦婉念念不忘。
她忍着酸涩，小声问道：“你那么喜欢秦婉，为什么要跟她取消婚约？”
乔寅没必要跟霍伯宁解释，他也没心情说，“霍小姐，你如果想玩，去找别人，恕不奉陪。”
霍伯宁眼眶微红，“我不是玩，我是认真的。
我来找你，向你表明心意，是奔着想和你结婚的意图。”
轻笑一声，乔寅道：“你小小年纪，还不懂什么叫男女之情，回去吧，别再来了。”
霍伯宁不甘心道：“要怎么样你才肯接受我。”
“不接受，我对小丫头片子没兴趣。”
乔寅抿了口酒，“出去！”
霍伯宁委屈又难过，夺门而出。
跑到回春楼门口，她又停下。
望了眼楼上，霍伯宁站在门口，低着头等候。
她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，直到乔寅出来，她才挪动发麻的脚，拦在乔寅面前，“我对自己想要的东西，或者人，都不会轻易放弃。
乔寅，你给我听好了，从今天开始，姑奶奶我要定你了。”
乔寅喝了酒，反应有些迟钝。
意识到霍伯宁说了什么，他突然笑道：“胡说八道什么呢？你个小丫头片子，回家玩泥巴去吧。”
六子捂唇偷笑。
霍伯宁气得面红耳赤，“我已经快十八岁了，不是小丫头片子。
如果在乡下，我这个年纪已经生孩子了。”
乔寅敷衍应了几句，随后越过她，上车离开。
霍伯宁挫败不已。
她撅起嘴，一脸不高兴。
马路对面，候樾希远远望着这一幕，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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