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婉儿需要发泄，否则的话，她心中的怨念会越来越重，越来越重，最终灵魂扭曲，失去本性，化为厉鬼。
这不是吴一凡希望看到的。
而且，孙凌无论是什么下场，都是他罪有应得。
不消片刻，孙凌的肤色迅速变得苍白，两道又浓又重的黑眼圈，挂在脸上……这模样，比当初吴一凡见到李长江时的模样，还要难看十倍都不止。
又过了片刻，孙凌的肤色又苍白变成灰暗之色，毫无光泽，整个人看上去，毫无生机，就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一般。
吴一凡摇了摇头，在这样下去，孙凌必死无疑。
但就算如此，他也没有打算阻止的意思。
可就在这时，一道道如烟一般的黑影从孙凌的口、鼻、耳冒了出来，最终聚在一起，沈婉儿的身影再次显现出来。
吴一凡颇感意外的望着沈婉儿，是什么原因，竟让她突然收手，没有吸干孙凌的阳气？
沈婉儿深深的望着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孙凌，眼中尽是回忆与憧憬之色，她长长叹了口气道：“你滚吧，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！”
孙凌喘了几口大气，突然用尽力气爬了起来，摇摇晃晃的就走了出去。
一边走，他居然还一边咧嘴笑。
“嘻，嘿，呵呵……”
吴一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现在的孙凌，就真如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，一脸茫然，目光毫无聚焦点，整个人一愣一愣的……
吴一凡知道，这人已经疯了。
就算捡回了一条命，这辈子也绝无作为。
吴一凡又看向沈婉儿，虽然她最终还是没有吸干孙凌的阳气，但是留着孙凌一条命在，反而对孙凌来说，更加残酷。
生不如死。
吴一凡暗自叹了口气，看来沈婉儿心中的怨气非但没有消，反而变得更浓重了……也许就算要了孙凌的命，她心中的怨气也无法消散。
沈婉儿突然哀声道：“吴哥哥，谢谢你，要不是你的话，我到现在，都看不清孙凌的为人……没想到，我竟然被他骗了那么久，而且还一直蒙在鼓里……真是傻啊。”
“你被这样说。”吴一凡道：“坠入爱河的人，往往都是这样，我以前也是的……”
“原来你也被骗过？”沈婉儿非常好奇的望着他，似乎对吴一凡的情感经历非常好奇。
“那些都是过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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