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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防手机还能交给他们负责开发呢？”
“这个……当时负责这个项目接洽的是袁师长，整个项目都他一个人全权管理，薛军长比他管职虽高，奈何，专业知识并没有袁师长渊博，至于我就更加不清楚了。谁知道后来还会出现这种事，上次网络受到攻击之后，我和袁师长都作了书面检讨。”
“中校？你也检讨？为啥？难道你也……”
“你少放屁，原因是因为有个不合格的士兵破解了国家的二级权限，导致源代码部分泄露。”
“哦，是吗？”原来因为我！周文如是想着。
朱德庸怒意未减，“还有一个公司，你必须留意，他们也有服务器参与攻击，尽管他们没有成功，但是他们也是嫌疑之一，这家公司的背景也是极具能量，尤其是海外背景。他现在是众邦集团的死对头，在几个月的较量中，众邦集团节节败退，虽然我也很讨厌众邦集团，但是我看到他连连败给一个外资背景的公司。”
周文讶道：“你说得是天氏集团？！”
“对，他们现在更名叫‘天使集团’。这家公司的第二股东是新加坡的‘益海嘉礼’。”
“天使集团？！”周文暗想，这个名字可能是Emilia改的吧。”
朱德庸继续道：“天使集团，尽管他第一股东是中华银，但是，决策行这个名字你难道没听过吗？这个名字你不熟悉，但是另外一个名字几乎每个中华人都听过——金龙鱼！我告诉你，中华全国的渐进一半的食用油控制在新加坡人的手里，背后就是这个公司，现在这家公司突然来中华投资房地产、贵金属，开超市、开房地产，连地王大厦的控股权都拿住了，能量实在惊人。先一阵，情报部门竟然跟我说，他们要注册一个通信公司，而当时我们刚刚发布，计划要将过国防手机民用化，并且要实行招标。现在连公务员都开始企业改革签合同了，民用化是早晚的事，连北斗导航都有民用系统，这是浅显易懂的，无非是企业运转需要钱，产品研发需要钱，系统运营需要钱。一切都是钱，钱不是万能的，但是没有钱寸步难行。
当然，不出所料，天使集团风风火火的成立了通信公司，连名字都没有想好，而沿用了集团的名称，叫天使通信公司，他们经过几个月的努力，竟然成功的参与了招投标，并且价格竟然比影仔科技低了20%，这样的结果太令人意外了，以至于最后评审会被推迟了。”
“哦，还有这种事吗？”
“当然最后的中标的还是众邦集团，原因是评审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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