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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户都这样？”
“对啊，那些人很讨厌，总想着占我们便宜，我们又不敢太得罪她们。”方玉婷说到这里很气愤，给段天峰的感觉这是一个很有原则，很有底线的烈性女人，“有时候很气，说好谈的是生意，但出去的时候总跟你绕圈子，有些还特别坦白，谈生意可以，我们……上床谈。”
“大多数是这样？”
“对，华海可不这样，可能因为我们在华海不需要屈躬卑膝吧！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想是。”
段天峰总觉得不是，段天峰道：“他们会不会其实会不会就想耍我们？压根就没有诚意合作？”
“所有人都合起来？这不太可能吧？”
“不然为什么大部份人都这样？这就是越约好的吧？十三爷知道不知道这事情？”
“知道，不过他没表态。”
“对方太过份了你们一般怎么处理？”
“找借口跑啊！”
“除此之外呢？”
“还是跑，生意只能再算，因为这种人不会跟你讲信义，什么了你……”方玉婷有点难以启齿，直接越过去道，“嗯，更会消失得无影无踪，他们又不是官员，能随时找到……”
哎，妈的，公关不好当，怎么有那么多王八蛋？不过仔细想想，如果段天峰是他们，有美女找上门要和他合作做生意，他会如何？不知道，有可能他都会这样，看对方的质量吧，比如公孙然这次不就是一个生意吗？段天峰操了她，耍了她，当然本质上不一样，公孙然带着欺骗，而他们回味集团是正正当当的生意，但无论如何，想到这些段天峰还是特别鄙视自己，男人啊，真他娘是个坑爹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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