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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云飞离开之后，教皇的身体竟然凝实了。
这一幕凌云飞却是没有看到，教皇看了看卫斯理随即又坐了下来。
半响之后他才开口说道：“主对于这次的事情保持了沉默，数百年来虽然我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意识。但是主对于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，他可以控制我。”
卫斯理听着教皇的话，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恐惧之色。
教皇的实力表面看着跟他不相上下，但实际上教皇有多可怕，也只有他知道。千年之前主布置了他的分身来人间，布置后面的事情。
而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之所以能活这么久也全凭借教皇那边的圣水。一旦脱离了圣水的支持，整个黑暗议会的高层都会崩塌。
当然除了莫瑞斯之外，莫瑞斯是狼人。他和正常人一般到了时间就会老去死去，然后由他的后代接替他的位子。
而且整个狼人族和巫族，都是由教皇那边培养的。一直以来卫斯理都只是个傀儡而已，对外的教廷和黑暗议会的斗争，也是两人商议出来的。
但一直以来看似双方的冲突很多，但实际上都是一些小丁之间的斗争。
真正的高手双反是不允许斗争的，一直以来看似两方势均力敌。但实际上都是在演戏，双方根本就没有进行过真正的对抗。
教皇继续开口说道：“老伙计，我有一种预感，也许不久的将来我就要离你而去了。”
卫斯理身体颤抖了一下，随即看着教皇说道：“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？”。
教皇微微笑了一下，随即坐在座位上说道：“我和他本属一体，现在也只不过是回归本体而已。”
听着教皇的话，卫斯理也听说了一股愤怒和不愿。任何一个生命都不想被别人控制，更何况是站在权力巅峰的教皇。
权利给他带来的是自由、荣耀还有无尽的力量，现在主要收回这部分力量。他也无法阻挡，他和主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。
卫斯理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主的实力到底有多高？”。
教皇摇摇头说道：“也许凌云飞能和他抗衡吧，凌云飞给我的感觉和主的感觉很像。那种威胁是发自骨头里的，所以我们在面对他的时候，才会那么的不堪。”
卫斯理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，他看着教皇说道：“尼古拉，你说有没有可能？”。
卫斯理的话虽然没有说完，但教皇却知道他的意思。随即他闭上眼睛，开始想这件事情的可行性。但是半响之后，他摇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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