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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问天的指质问，裘临渊不为所动。
“你应该感到幸运。”
他开口，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手上的鲜血感到羞愧：“身为忘仙城的一员，你不该为此感到幸运么？”
他看着莫问天，张开了双手：“你看看，作为引仙大陆的人，我没有借住任何外人的帮忙，就练就了一身神躯。而且你看，我距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了，你难道不该为此感到骄傲么？我们引仙大陆上的所有人，终其一生不就是追求的今日么？今天我做到了，就代表着我们引仙大陆的人是可以打破天道法则的！”
裘临渊越说，他脸上的表情越是有些狂热，甚至一度出现了癫狂的眼神。
莫问天知道，此时和他说什么都是说不通的了。
在他眼里，打破所谓的天道法则，飞升成神，已经超越了一切。
这种时候你和他说人伦、说人性，那都是过眼云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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