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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？
病房里就有洗手间，吴眉还要陪他进去，王衍没好意思。
这喝了一肚子酒，又打了不知道多少药，感觉肚子都要憋炸了。
放了好久的水才感觉轻松起来，他这时候脑子也才开始慢慢清醒。
低头看看手背上贴着的胶布，一把撕掉，然后走到水池边仔仔细细的洗了把脸。
蒋幼说什么因为喜欢他才这样做，这种话王衍是不信的。
那就只能说明，他之前一直以为蒋幼改变了，都是假象。
从他刚跟蒋幼认识的那个时候，他第一次被蒋幼找去做兼职的时候。
蒋幼就给他留下了不是正常人的印象，当时周航还反复提醒过他要小心蒋幼。
可是后来，也是因为周航，他跟蒋幼之间的关系熟识了很多。
王衍脸上湿漉漉的，盯着镜子，感觉一切都太荒唐了。
人真是太复杂，他永远想不明白蒋幼那样的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她的事业做这么成功了，好好生活不行吗？
长得那么漂亮，又不缺钱，想不念书就可以创业，这么好的条件，为什么还要搞这种让人疑惑的事情。
像王衍这样一直在为生计发愁的人，是永远都想不明白的。
从洗手间出来不久，周航就过来了。
他见王衍没事了，脸色也没太好看。
“蒋幼的事有些复杂，我今天过去的时候，她家里找来了个律师，出示了一份精神鉴定报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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