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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的问题。
但其中并不包括他知道李放跟廖主任之间的关系。
因为他没有看见，哪怕自己猜对了，王衍也不想说。
昨天在酒店最后一个见到李放出去的是王衍，可是王衍当时在给自己媳妇发信息。
没有过多关注李放的神情，以及他当时都带了什么东西。
甚至连李放走的时候换了什么衣服，王衍都不能肯定的说出来。
问来问去，王衍实在所知有限，警察便让他先回去酒店。
黄蓁蓁还没出来，王衍也没准备等她，一个人打车回去了。
酒店大堂除了零星的客人跟服务员，海辉的人一个也没有。
王衍先上楼去了会议室，同样空空如也。
他又去了廖先生的办公室，发现不光廖先生，其他几位同事都在。
“黄总呢？”
“还在警局那边，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出来。”
廖总点点头，王衍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了愁容。
其实廖总跟周航给人的感觉差不多，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很佛系，很无欲无求的人。
但现在他也是真的担忧，怕黄蓁蓁会卷入其中。
“你见到李放了吗？”其中一个同事问。
王衍摇头：“没有，只是过去问了几句话就叫回来了。”
另一个同事说道：“王衍，昨天李放一晚上没回来，你应该给他打个电话的。”
王衍想说以前他也成宿不回来，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好到那个地步。
他总是打电话管着人家干什么？
可看到那个说话的同事，王衍就把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。
对方明知道是什么情况，这样说无非是转移焦虑，胡乱扣锅罢了。
有一种人就是这样，在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后。
不会立刻想着怎么解决，怎么补救，而是只想着怎么甩锅。
王衍第一次用鄙夷的眼神看一个人，他眼睛黑漆漆的，微微斜着瞄人竟然让对方产生了一点压迫感。
他不再说话，也不再看王衍，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王衍收回目光，坐在沙发上看着地面上地毯的花纹，又变成了有点呆呆的样子。
廖先生给黄蓁蓁打了几个电话才打通。
打通时，黄蓁蓁说她已经从警局出来了，正在回酒店的路上。
廖先生这才有些心思管王衍他们几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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