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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子阳抿嘴。
直愣愣地看着王一天，然后，伸手，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，“痛不痛？”
不仅仅是卫子阳自己，还有其他的小伙伴都眼巴巴地瞅着王一天，想他说出一句不痛。
然而。
王一天也想给出这样的答案，但真的很痛，“痛的。”
说出这话的时候，直接就抱头蹲下，小声地哭了起来。
“老大，”
罗兰深吸一口气，笑着说道：“你放心，云歌不会有事的，我也不会让他有事的，你们要振作起来，不然，云歌看见你们这个样子，心里会更难受，可能会加重他的病情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卫子阳点头。
果然。
这一群人在云歌醒来之前，就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。
云歌睁开眼睛，就看见了一屋子的人，吓了一跳，还好，他的病房是属于特别豪华的那种，不然，挤都挤不下。
“怎么了？”
云歌笑着问。
“没事。”卫子阳摇头。
“我知道。”自己的身体，云歌怎么会不清楚，“就算是有事，你们也不用伤心，我这辈子，能遇见你们，是最幸福的事情，现在看着你们一个个这么有出息，我真的没什么遗憾了。”
听到这话。
就有小伙伴受不了，悄悄地走了出去，在走廊里，捂着嘴掉眼泪。
“阳阳，我什么病？”
云歌笑着问道。
卫子阳沉默。
一分钟后，云歌依旧看着他。
“胃癌。”停顿了一下，抿了抿嘴，才补充了两个字：“晚期。”
“呵呵。”
云歌笑出声。
那个笑容，很是复杂，虽然里面的震惊，绝望甚至是悲凉，难过都是一闪而过，但看着的人，心里难受得，好些都撇开了头。
很快，就只有几秒钟而已。
云歌就恢复了正常。
“云歌，比别怕，有我在，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罗兰笑着说道。
“好，我相信你。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，可从云歌的表情，就知道他并不信的，“我们家兰兰，是最厉害的。”
正因为这样。
他才有些担心。
若是他真的离开了，兰兰会不会走极端，做傻事。
至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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