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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为什么你问他‘你在哪里杀的人’的人时候，他回答的是‘奥飞公寓502号’呢？”
“嗯？这里有什么问题？”林飞皱眉，“他不就是想说一个确切的地址吗？”
“可是如果是在她的家里杀害的，直接说‘在她家里’不就行了吗？”吴劫又问。
“额……好像也是。”
“这只是一个疑点，我还能找到更多疑点呢。”吴劫摆摆手，“首先就是你明明就在他不远处，可是你大声喊他闪开，他却没有听到一样，直接被车撞了……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证明，那就是他的手机通话记录根本就没有多少……”
“额……”
林飞皱着眉头，这些线索都是确实存在的，可是能证明什么呢？
吴劫的话语似乎和钟默一样，都很跳跃，这些线索放在一起似乎也成为不了什么啊。
“哦！我懂了！”叶瑾突然说道。
“啊？你怎么懂了？这些线索怎么了吗？”
“你当时问她的问题是，‘她住在哪里，你在哪里杀害的’这两个问题是吧？”叶瑾说。
“是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所以他回答的是‘奥飞公寓502’。”叶瑾说，“这个回答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不是在回答杀害场地的，而是在回答你问的‘她住在哪里’这个问题。”
“额……不会吧，他当时还有一点力气，为什么只回答我一个不关键的问题？”
“因为他是残障人士啊。”叶瑾突然说出一句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语，“李山的耳朵，听不见。”
“啊？”林飞为之一愣。
所有有疑点的证据连接在了一起，如醍醐灌顶。
林飞在李山的身后大声喊他避开，可他没有避开——李山没有听见。
李山的手机里通话记录只有一些推销电话，除此之外没有一点通话记录，不是因为他不喜欢与人交流，而是因为他——听不到。
李山在十年前出过一起车祸，他辞去了工作，责编认为他是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，可有没有一种可能——因为在那场事故中，他听不见了，所以主动辞职……
“是的，李山应该是已经听不见了，他之所以能够人交流，应该就是靠读唇语。”吴劫说，“他没有听到你问的后一个问题‘你在哪里杀的人’，他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——‘她住在哪里’，所以他说出了女友张蓉的地址，但这个地址，并不是他杀害张蓉的现场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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