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嘎吱!”
铁门被人从外打开。
蜷缩在地上的楠迪,掀起一只能睁开眼皮的眼睛。
地上被拉得老长的影子如同索命鬼魅,黑色作战靴踩在地上,越来越近。
直到沉重的脚步声停住,楠迪有气无力出声,“三爷。”
哑得像鸭叫。
“给他喝水。”
封寒的话刚说出口,身后的黑衣保镖即刻上前,掐着楠迪的嘴巴,矿泉水瓶子垂直猛灌。
“呃!
咳咳咳…咔咳咳…”
被摔在地上的楠迪剧烈咳嗽。
那张满是血污的脸,因为这瓶水干净不少。
大概是想开了,楠迪低笑两声,“给个痛快吧,封寒。”
“哦,”
封寒坐在保镖递过来的椅子上,翘起一条腿,“怎么个痛快法?”
“我想死。”
楠迪笑得变态,之前被水冲刷干净的牙齿,这么一会儿功夫,又满是鲜血。
“我说我没动你女人,你不信。”
楠迪抬手,晃动两下,“哦,不是,你是怕得罪糯帕,不想动弥雅,拿我出气。”
“封寒,你真他妈没种!”
就快死了,现在不骂还等什么?
“我再送你一个关于你女人的好消息。”
“夏明远,那娘们她爹,是我杀的。
哈哈哈,哈哈哈…”
封寒唇角向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发癫。
笑声停止,楠迪疑神疑鬼地看过来,“你他妈怎么还不杀我?你是不是还想折磨我?哇…”
这人又哭上了。
“我也送你一个好消息,糯帕给我打电话要人。”
哭声戛然而止。
楠迪抓住救命稻草般,期盼的眼神看过来,“你没骗我?”
封寒翘起的腿落地,弯腰,手肘抵着膝盖,探头,近距离仔细看眼前目光闪躲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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