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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宙斯用黏土做了个女人潘多拉送给人类,作为对普罗米修斯盗火的惩罚,潘多拉来到人间后,出于好奇打开宙斯让她带来的魔盒,于是贪婪、虚无、诽谤、嫉妒、痛苦等邪恶通通被释放出来,当她赶紧盖上盒子时,里面只剩下了“希望”。因此,潘多拉之匣象征了不幸与灾难,然而,这篇小说似乎反其意而用之,即无论生活中遇到多少不幸,至少还有“希望”存在。
作者借主人公和病友之口将苦闷的心绪用诙谐幽默的笔法写出,寄托了自己在战后废墟上萌生的对未来的憧憬。内容令人振奋,文笔十分流畅。是太宰治不多见的积极而阳光的作品。
也许因此之故,早在战争期间,即1943年10月已完成小说《云雀的声音》,却因出版社怕通不过审批而延期出版。翌年准备出版途中,又因印刷所遭到空袭而使原稿被烧毁遗失。直到1946年才发表的《潘多拉之匣》,是在《云雀的声音》基础上重新执笔再创作的成果。
2009年,太宰治诞辰一百周年之际,《潘多拉之匣》被搬上了银幕。
《维庸之妻》(1947)是以妻子的视角展开的作品。丈夫大谷是个落魄小说家,一个维庸[2]式的人物,生活放纵、颓唐,与《斜阳》《人间失格》里的男主人公有着共同之处。大谷的妻子为了替丈夫还清债务,背上孩子去了丈夫欠债的酒馆打工抵债。在与食客的打情骂俏中,妻子找到了某种快慰。一天在酒馆里,她见到了丈夫和情人,但脸上的表情依然很淡定,生活就这样平静似水地继续着。在小说的结尾,“维庸”之妻缓缓说道:“人不是人也无所谓啊,我们只要能活着就行了。”貌似平静的生活,却掩盖了万般无奈与绝望。体现了太宰治对人生对自我否定。作者的化身大谷觉得无论怎么努力,还是免不了被生活玩弄,即便妻子被人强暴,他也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。在他们夫妻看来,“只要能活着就行了”。小说通过这样可悲可叹的故事情节,淋漓尽致地描绘出了出场人物虚无的生活态度。
2009年,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的第三十三届世界电影节上,《维庸之妻》荣获最佳导演奖。
《斜阳》(1947)是日本战后文坛非常重要的作品,曾创下战后文学作品畅销的纪录,“斜阳族”一词作为没落贵族的代名词而广为人知。作品表现了战后贵族后裔的社会地位日益衰微,荣华不再的窘境,也可以说是太宰奉献给没落贵族的挽歌。
《斜阳》是作者依据情人太田静子的《斜阳日记》写成。采取穿插手记、书信等形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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