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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的普通话?张奚若先生在担任教育部长时曾说过:普通话并不是普普通通的话。文学语言不是莫里哀喜剧里的一个人物“说了一辈子散文”的那种散文。散文的语言总还得经过艺术加工。加工得有个基础,除了“官话”,基础是作家的母语,也就是一种方言。作家最好不要丢掉自己的母语。母语的生动性只有作家最能体会,最能掌握。文丛中有些散文看来是用普通话写的,但是“话里话外”都还有作家母语——方言的痕迹。这增加了地域的色彩,这是好事。普通话是“以北方话为基础,以北京音为标准音”的,从历史发展看,“官话”有一个不小的问题,即入声的失去。入声是怎么失去的?周德清以为入声派入平上去三声。“派入”,有点人为的意思,谁来“人为”了?这变化恐怕还是自然形成的。没有入声,我觉得是一个很大的损失。唐宋以前的诗词是有入声的,没有入声,中国语言的“调”就从五个(阴、阳、上、去、入) 变成四个(阴阳上去),少了一个。这在学旧诗词和写旧诗词的人都很不方便。老舍先生是北京人,很“怕”入声,他写的旧诗词遇有入声,都要请南方人听听,他说:“我对入声玩不转。”我听过一段评弹:一个道士到人家做法事,发现桌子下面有一双钉鞋,想叫小道士拿回去,在经文里加了几句:
台子底下,
有双钉鞋。
拿俚转去,
落雨著著,
也是好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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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人每个人一辈子吃的大白菜摞起来大概有北海白塔那么高。
——《胡同文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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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志和《渔父》词“西塞山前白鹭飞,桃花流水鳜鱼肥”,一经品题,身价十倍。
——《鱼我所欲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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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醉蟹是天下第一美味。家乡人贻我醉蟹一小坛。有天津客人来,特地为他剁了几只。他吃了一小块,问:“是生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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