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尔岑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三卷 克利亚济马河上的弗拉基米尔(1838—1839) 第二十二章,往事与随想,赫尔岑,114中文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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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进了不幸的牺牲者的耳中。她对女伴说,她绝对不接受任何人的求亲。于是不断的侮辱,毫不留情的粗暴迫害开始了;每一分钟,每做一件小事,每走一步路,每说一句话,她都会遭到指责。
“……你想,恶劣的气候,可怕的寒冷,风,雨,无法形容的阴霾天空,非常讨厌的小房间——仿佛有个死人马上会从那里抬出来……”“这些<em>孩子</em>却在这里没有目的、甚至没有乐趣地唧唧喳喳,吵吵闹闹,破坏和侮辱周围的一切;如果可以单单作一个旁观者,那还好,可有时不得不参加她们的谈话。”这是她一封信上的话,那是夏季,她随公爵夫人到乡下去了。那封信继续道:“三个老太婆坐在这里,讲的都是她们的先夫怎样得了瘫痪症,她们怎样照料他们——可是没有这些也已经够冷的了。”1
现在除了这种处境,又出现了有计划的迫害。已经不仅是公爵夫人,连那些卑贱的老婆子都不断折磨纳塔利娅,劝她出嫁,辱骂我了。她对她忍受的许多不快,在信上大多不提,但有时痛苦、屈辱和寂寞占领了她。她写道:“我不知道,除了她们绞尽脑汁加给我的压力之外,还能使出什么其他花招?你知道吗,她们甚至不让我走出这间房子,甚至在这间房子里换个位置也不行。我已好久不弹钢琴,有时我要了一盏灯,走进客厅,心想,她们也许会发善心吧?不成,我给赶回房间结毛线。真的,哪怕坐在另一张桌边也好,在她们身边我受不了。然而这成吗?不成,一定得坐在那儿,坐在神父太太旁边,让你听,让你看,让你讲,可她们谈的无非是菲拉列特,另外就是议论你。一会儿我就厌烦了,气得脸色发红,沉重的忧郁蓦地压在我的心上,但这不是因为我必须对她们屈服,不……我非常可怜她们。”
正式开始说媒了。
“今天来了一位太太,她爱我,正因为这样,我不爱她……她竭力要替我安排终身大事,叫我太生气了,我在她后面唱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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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宁可包上裹尸布躺进坟墓,
不愿没有爱情披上绣花头纱。”
</blockquote>
过了几天,即1837年10月26日,她写道:“我的朋友,你不能想象,我今天怎样受了一天罪。我给打扮整齐,送往C太太家,她对我的亲热,我从小就受够了。з上校每星期二到她家打牌。想想我的处境:一边是围着牌桌的老婆子,另一边是一群丑恶的俗物和他。他们的谈话和外貌,对我都是这么陌生、荒谬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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