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毫无怨言地顶锅反倒堵住了苏禾。
她才是名正言顺的监护人,不应该指责别人。
她讪讪地抱起女儿,拿起一旁的矿泉水。
“我帮你倒出来吧,小心呛到宝宝。”
骆谨言心领神会,苏禾离开是去拿水,苏苏也是因为渴了才找他帮忙。
便不给她拒绝的机会,拧开瓶盖就给女儿倒水,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苏苏拿回杯子心情很好,小手拽着棒棒糖,怼到骆谨言的笔尖,手舞足蹈地说,“BABA……”
“嗯~不是爸爸。”
苏禾抱着她,轻轻地摇头。
“BABA……BABA……”
苏苏充耳不闻,我行我素,依然朝骆谨言龇牙挥手。
“好,给爸爸。”
“你乱讲什么?”
苏禾狠剜骆谨言一眼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BABA呀……苏苏说的,苏老师以为什么?”
骆谨言笑眯眯地答。
小孩口齿含糊,发音不准,他是知道的,但还是口头占了便宜,偷偷欣喜。
光照在一大一小身上,这一幕“父慈女孝”
怪异中透着和谐。
苏禾不满,但只当自己吃醋,只能腹诽。
真是傻小孩,养了这么久,一眼没看住就“认贼作父”
。
深夏时节,漫长的雨季结束,北岛大学林荫道上,枝叶纵横交错,恣意生长。
周六的上午,教学楼里寂寥空旷,人影疏淡。
离开校园多年,工作时间自由,早课两个字于骆谨言来说,怕是都忘了怎么写的。
因此,一节课过了大半,他才找到阶梯教室,迎面就撞上“迟到禁入”
的标识。
他胸有成竹地折起太阳镜挂在衬衫口袋,走到后门使劲推了一把。
门,纹丝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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