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南瑾这么做的目的,也不是要让沈晏辞心疼。
那太蠢了。
后宫有那么多女人,装柔弱扮可怜是最不用付出成本的争宠手段,也是最低级的手段。
帝王的心尖儿上站满了人,
他能记住你的前提,定然是你让他看见了你的特别之处。
柳嫣然当着沈晏辞的面出恭,沈晏辞会记她一辈子。
南瑾当着沈晏辞的面自戕,沈晏辞也会记她一辈子。
只不过对后者的记忆,不会夹杂厌恶与味道。
这一夜,南瑾交出了自已的第一次,
可她并不觉得这是权色交易,也不觉得她出卖了自已的身子。
男欢女爱,人之常情。
凭什么男人就可以随意玩弄女人,并将其宣之于口当作炫耀的资本?
而女人就得循规蹈矩、谈性色变,恪守妇道?
她偏不!
从不愿再为奴为婢的那一日起,
南瑾就不会再看低自已一眼。
她的目标很明确,
她要的不单单是沈晏辞‘施舍’给她的一个官女子的位份。
她不满足于此,她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上索取更多。
她不论情爱,只把沈晏辞当作一个工具,
一个年轻、健壮、好看,
且睡起来舒服的工具。
这就够了。
同时,南瑾也并不担心今日一别,沈晏辞很快就会忘记她。
她摸了摸额头上被仔细包扎好的伤口,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。
伤口愈合结痂的过程,会伴随难忍的瘙痒。
南瑾额头上的伤口会,
沈晏辞锁骨上的咬痕,也会。
这份瘙痒会无时无刻提醒着沈晏辞,
谁才是这咬痕的主人。
南瑾攥紧沈晏辞丢给她的白玉瓶,
后过头,深深望了一眼朝阳宫的琉璃金顶。
旋而不屑一嗤。
沈晏辞,
招惹上了我,你便没有资格与我划清界限。
我会让你知道,
这一局,你我两清与否,到底是谁说了才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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