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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他垂着脑袋,声音低弱道:
“皇后原本罚了负责替嘉嫔安胎的一众太医半年的俸禄,可贞妃却说皇后惩罚太轻,不够给当差的一个警醒。
贞妃建议皇后将他们各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,皇后也允了。
只是赵太医年事已高,受不住刑,人已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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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。”
“哼。”
沈晏辞冷嗤一声,“动手倒是利落。”
死无对证,更显有人心中有鬼。
后宫这一摊浑水搅起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
不过沈晏辞登基两年,根基不稳,处处都有掣肘。
这些高位妃嫔身后的母家势力盘根错节,没有摊在明面上的十足把握,他也不好一杆子全都掀翻了去。
故而只得暂且将此事按下不表,叫人继续在暗中调查着。
*
时日飞快,
不知觉,柳嫣然已经被禁足了整整七日。
整个长春宫像是被与世隔绝了似的,半点外头的风声都打探不到。
过了晌午,柳嫣然坐在暖座上,望着庭院争妍的花卉发呆。
她端起茶盏进了一口茶,可刚入口,便有酸涩和霉苦味在她舌尖炸开。
“呸!”
她连啐了好几口,发脾气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摔,冲门外喊道:
“谁沏的茶?”
进来回话的是一个矮瘦的小太监,
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你自个儿瞧瞧你这泡的是什么东西?这茶都霉了,是能给人喝的?本宫一向用的六安瓜片呢?”
这些宫人都对柳嫣然积攒了满腹怨气,
头两日伺候她还能勉强上心些,而今却已是装都懒得装了。
“六安瓜片?您也不看看您都禁足多久了,那样金贵的东西哪里轮得着咱们长春宫?”
小太监冲她翻了个白眼,“您口中这不是人喝的茶,还是咱们奴才们匀了自已的给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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