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丶你们……?」
其中一个女护土开口了,声音嘶哑。
「哎呀,低钾症,被我们捡到一个!
」
另外一个女护土道:「运气真好!
快,用他试试新药!
」
棠溪彦一愣,冷汗都下来了。
真是救大命了!
他还觉得奇怪,为什麽进入这个领域後,不仅校服变成病号服,连身体状态都变得非常诡异,这可能不是自已的身体,这个领域需要『角色扮演』。
而自已倒霉,拿到的演绎卡是个病号。
他们呢?不会也是病号吧?
棠溪彦急促地喘了几口气,「什麽新药?我没病!
」
「怎麽可能没病?」那四位护土笑哈哈道,「没病的话,他们送你来做什麽?吃饱了撑的?」
棠溪彦张了张嘴,无端想到自已童年。
这句话恰好和童年时经常听到的话重合,棠溪彦一阵恍惚,差点分不清自已在做梦中经历往事,还是在癔想。
「不是……我……」
棠溪彦一边挣扎,一边神思翻涌,莫名联想到从前生病住院的日子。
我没病。
怎麽证明自已没病?
棠溪彦曾经在住院期间无数次琢磨过这个问题,可惜无解,爸妈畏惧自已的『口出狂言』。
於是棠溪彦被动接受命运的安排,当然,後期爸妈更相信道观大师,这是後话。
「我没病!
放开!
」
四个护土齐声道:「你没病,他们送你过来做什麽?」
又是这句话,像某种精神污染,暗戳戳地阴阳着什麽,重复着重创棠溪彦。
是啊,他们送我来做什麽,我不过是凑巧说中了某些事。
棠溪彦,棠溪厌,取名为厌的人,为什麽要生下来——
不对。
棠溪彦一个激灵。
这个领域给人带来的精神影响太恐怖了,悄然无声地在心里埋下暗示,不断地重复,不断地精神攻击,还会改变闯入者的身体状态。
一个单薄的少年难以敌过对方四人同时动手,即使棠溪彦身上的药效快要退去,挣扎微乎其微,他很快就被四人架起,重新拖回床上。
棠溪彦眼睁睁看着自已手脚被束缚带绑住,更是慌张,扯着嗓子大喊:「放开我!
我要报警了!
」
为什麽对付精神病患者的束缚带会出现在这张病床?明明刚才没有的啊!
四个护土继续我行我素。
棠溪彦双眼一闭,索性搬出自已曾经摸索出的一招:「你们有资格证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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