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等一下。
棠溪彦忐忑:「你怎麽知道我在哪?」
裴祈:「走廊有监控。
」
「好好好。
」
棠溪彦心里一松,绝对不能让裴祈看到自已扭曲挣扎的样子。
裴祈双手捧着棠溪彦的脸,一顿蹂躏,然後重重地将棠溪彦拥入怀里。
「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
吓坏了?」
裴祈穿着长袖和外套,体温明显比穿着短袖病号服的棠溪彦高,双臂结实有力,棠溪彦被动地埋在裴祈肩窝,眨巴着眼睛,感觉裴祈的体温传递到自已身上,脸颊发烫。
难道单亲家庭长大的人,说话都这麽直接吗?
「不晚,没吓死。
」棠溪彦小声:「谢谢?」
「裴祈!
等我啊!
」赫连雅的声音由远及近,一抹白花花的影子飘在半空,径直闯入大开着的病房。
「是这里吗……」
赫连雅才探出半个身子,看见两人後捂住双眼,一百八十度转身又飘出去了:「啊呀我焯!
」
棠溪彦:……
棠溪彦轻微挣扎。
裴祈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一眼。
一低头,发现棠溪彦光着脚,白净的脚背不知磕到哪儿了,脚踝到脚背上有一小片青紫,脚尖被冻得发红。
他把棠溪彦架起,放到床边坐着,解下外套包住棠溪彦的双脚,「你等一下,我去找双鞋给你。
」
棠溪彦顿时坐立难安:「我丶我自已来!
」
·
不久,棠溪彦已换下病号服,穿着一身黑的运动装,目光呆滞,半缕魂魄从嘴里飘出。
「进来十分钟,差点就挂了。
」
「怎麽有衣服换呀?」赫连雅绕着棠溪彦飞了一圈,「我也想把高跟鞋换下来,但是我没找到自已的科室在哪里。
」
赫连雅说着,摸了摸领口左侧的一块亚克力铭牌胸针,上面写着「精神监察科-099」。
连名字都没有,只有一个代号。
「我们要扮演各自的角色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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