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会所包间。
陆廷和傅文昊到的时候,慕楚渊面前的威士忌酒瓶空了一半。
“呲哎呀!
陆哥酒虽好不能贪杯!”
“你这是好久没喝了放飞自我了?”
陆廷打趣。
傅文昊看了一眼兄弟脸上的指痕印,揶揄道:“弟妹赏你的还挺好看。”
慕楚渊赏他一个大白眼,“咋的,打是亲骂是爱,你有吗?”
被老婆打又不丢人一个个的都调侃他。
上午会议室开会,几十个属下盯着他的脸看,不知道是谁实在没忍住“噗嗤”
笑了出来,接着会议室全是他们的笑声。
男人气的扔下笔记本电脑出了会议室。
傅文昊优雅的坐在沙发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淡淡瞥了一眼了无生气的哥们,“怎么了?追爱路上遇到困难了,还是出现你搞不定的情敌?”
慕楚渊仰头将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全喝进嘴里,口腔充满刺鼻的酒香味儿,辣的他喉咙痛,红色液体顺着他嘴角往下流直到没入衬衫里边。
“为什么?我都把心掏给她了,为什么还是看不到我。”
“慕哥,实在不行换个人喜欢,嫂子似乎真的不爱你了,何必热屁股贴冷脸呢?”
陆廷话糙理不糙。
慕楚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冷嗤一声,“说的容易,我踏马真的是栽她身上了,非她不可。”
“你们懂那种爱吗?”
“我的快乐因她而快乐,我的笑因她而笑,她皱下眉头我会不开心一整天,会偷偷想哪惹她不高兴了,该怎么哄她。”
昏暗的灯光下傅文昊神色微敛,他能不懂吗?曾经他也经历过。
那个女孩儿是他的全世界,她笑他笑,她哭他哄。
陆廷抿了一口酒,摇头,“我是不懂你们这些情情爱爱,爱情让人着魔,又疯了一个,世间又多了一个痴情种。”
傅文昊调整好自己情绪说道: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
“得到过却不珍惜,活该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慕楚渊现在整颗心凌乱不堪,还听兄弟们添油加醋气的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你们那都是屁话。”
“什么莫强求,我偏要,她初香雪我要定了。”
偏执那劲又上来了。
陆廷赶紧劝解,“你可别耍混啊!
以前的苦头还没吃够?!”
“你再乱来,初香雪估计带着两个孩子又跑了,纵然你神通广大也有找不到他们的时候。”
慕楚渊嘶吼,“那怎么办,我能怎么办?”
女人现在是油盐不进,睡也睡了亲也亲了就是不给名分。
他又不是做慈善的,鸭子还收劳苦费呢!
初香雪回诊所没多久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“喂,您好。”
傅文昊声音柔和:“弟妹,我是傅文昊。”
“傅总,有什么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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