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香雪回国以来他们连面都没见过,怎么给她打电话了。
傅文昊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一坨泥,“慕楚渊喝多了,麻烦你来接一下。”
“他不是有司机吗,傅总我很忙。”
“司机今天请假了,我公司一大堆事等着我也没时间送他,这次麻烦你跑一趟。”
“他以前也喝醉过,以前怎么弄的你们就怎么弄?还有我和慕楚渊离婚了,傅总叫我名字就好。”
躺在地上的一滩泥听到女人这句话,眉头皱紧,放在地上的手微微握拳。
死女人心真狠,他就没那么狠。
傅文昊再接再厉继续劝:“弟妹,慕楚渊纵然有再大的错也不至于给他判死刑,你给他一次申诉的机会。”
“他是真的改变了许多,我不信你看不出来,别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们何况还做了两年夫妻,不看僧面看佛面,他毕竟是孩子们的亲生父亲。”
就在初香雪心软化的那一刻,傅文昊继续说:“弟妹不看别的你自己也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医生,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慕楚渊冻死街头吧!”
有那么严重吗?
初香雪心里想,嘴里还是答应去接他。
“好,麻烦给我发个位置。”
傅文昊用了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让对方心软,高兴的嘴角弯起:“好,有空我做东咱们聚聚。”
傅文昊话音刚落,小腿被地上的一坨泥踢了一脚,他不客气的一脚还回去。
陆廷实在没眼看,两个幼稚鬼,起身抬手挥了挥走出包间。
“傅总客气了。”
傅文昊也起身顺便叮嘱:“人我给你找来了,你悠着点,记住一点,她说什么都顺着她,你没有反抗的权利。”
说话间在他肩上拍了拍,煞有其事的说:“向老婆低头不丢人,不管是妻奴,惧内,小奶狗都不丢面。”
慕楚渊扒拉他,不耐烦,“知道了,赶紧滚!”
“切!
你个没良心的过河拆桥,活该你脸上被打成花。”
傅文昊又踢了他一脚才走,反正慕楚渊现在就是受气包。
初香雪照着地址找到包间,推开门就看到桌面上摆满了空酒瓶,男人紧闭着眼睛蜷缩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脸色潮红,包间里的酒味儿让女人不禁皱眉。
走到他跟前站住,用脚踢了一下他腰部,“醒醒。”
男人微微睁开双眸,双手拽住女人裤脚,“我好冷。”
“冻死你!”
初香雪蹲身一手托着他手臂一手扶着他腰站起身,嘴里骂骂咧咧:“死猪耐沉的这是喝了多少,你怎么不喝死?”
男人并没有喝太醉,男人三分醉,演到你流泪,情深难自禁,泪洒相思地。
“老婆,你来接宝宝了,宝宝可想你了。”
因为喝酒的原因,眼底泛着醉意,还有藏不住的深情,低头嘟着嘴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,就差流眼泪了。
他没有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她身上,老婆体格那么小他舍不得压。
听到她骂自己的话不但不生气,心里很高兴,就当是在说“我爱你”
反着听了,嘴硬心软的女人还是在乎他的。
不然也不会来接他,心里还是有自己的,慕楚渊又多了信心。
侧身手软弱无力的抱着女人,嘴里嗡嗡的说:“老婆你来了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男人就像一条蛇一样缠在她身上,害她都喘不过气来。
初香雪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折磨死了,想推开醉鬼,想了想又忍着,“你还能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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