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冠花的红,柳树的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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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学小提琴,恐怕俊俏的面庞和早熟的言行也帮了忙,他曾经被誉为天才、神童,很是轰动。他和周围的人都深信等他长大了会当小提琴家。我想如此一来我们姐弟俩便是律师和小提琴家的组合。弟弟十五岁留学德国,二十岁回国时不仅放弃了小提琴,还成了同性恋。
在宇都宫站一下车,风如冰冻般寒冷,我缩起脖子。三月了,却还像隆冬。
“这城市感觉好冷清啊。”我恨恨地看着他,好像这一切都赖弟弟。
没时间了,我们从车站前坐上出租车,好容易赶在闭馆前进了美术馆。气派十足的美术馆掩映在山上的杂树林中,显得别有情致,却根本没人。
“真浪费啊。我要是住在附近的话每天都会来。”弟弟说。
我走在弟弟后面,后悔穿了跟这么高的鞋子。
“千奈美,你太吵了。”
弟弟回头说了一句。美术馆地面的构造太传音。
“等等我,你慢点走,一着急声音就格外大。”
很有趣的展览,集结了分别代表法国和美国的印象派画作。除了德加,还有莫奈和玛丽·卡萨特,也有库尔贝和西斯莱。
但是弟弟站在德加的画前面不动了。脚尖张开九十度,脚跟相接,如军人一般挺立着,一直只看着一幅画。
“我在大厅等你。”
大致看完后,我觉得无聊了,跟弟弟说。门口的美术馆商店,不知为何除了明信片和海报,还卖景泰蓝胸针和手染的丝巾。我匪夷所思地望着这些东西,忽然觉得心里很孤单。很孤单,很不安。
好想见阿郎,我想。如弟弟所说,我是自己和阿郎“跑的”。阿郎和我的气场完全一致。我的二十七年,阿郎的四十年,我们在不同地方不同时间勉强活着形成的气场。
弟弟常常出入一个奇妙的沙龙,有一天我跟他去那儿,结果遇到了阿郎。
不敢相信那仅仅是一年前的事。当时我已经和别的男人结了婚,阿郎也有以亚纪为首的若干女友。先不说阿郎,对我而言结婚和恋爱应该是重大且神圣的。至少到一年前为止是这样。
某日我去那里,因为弟弟说他只在那儿偶尔拉小提琴。
“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弟弟说。
他说:“那是个令人愉悦的地方,心情一舒畅就想要点音乐,感觉大家都这么想。很自然地,与其说是我拉的,更像是音乐自己要出来,虽然这说法很奇怪。”
这让我觉得很不得了。从小我们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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