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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像是孩子。您不妨到爱尔兰看看,便会相信这一点。”
这样的谈话继续了半个小时,最后我打算走了,对他说道:
“我对您有个请求。”
“什么事?请讲吧。”
“在彼得堡的时候,我保存着您的一些诗,其中有三部曲《波利克拉特·萨莫斯基》8《死之胜利》等等,您现在有没有这些诗,或者能不能把它们给我?”
“您怎么会想起这些无聊的东西?这是不成熟的幼稚的作品,属于另一个时代和另一种心情。”
“也许<em>正因为这样</em>,我才喜欢它们,”我笑道,“您手头有没有这些作品?”
“没有,怎么会有!……”
“您不能背诵它们吗?”
“不能,完全忘了。”
“那么要是我在俄国什么地方找到了它们,您允许付印吗?”
“说实话,在我看来这些毫无价值的东西好像是另一个人写的,我与它们毫无关系,仿佛一个人病愈以后想起病中的呓语一样。”
“既然它们与您无关,那么应该说,我可以印行它们,只要不署姓名?”
“难道您现在还喜欢这些诗不成?”
“这是我的事,请您告诉我,您允许我发表还是不允许?”
即使这时他也没有给我直截了当的答复,我不再追问。
我告别时,佩切林问我:“您怎么不把您出版的东西带一些给我?我记得,三年前报纸上谈到过您发表的一本书,好像是用德文写的9。”
“您的服装可以向您证明,”我答道,“出于什么原因,我不应把它带来,您不妨把这看作我尊重和体谅您的表示。”
“您还不太了解我们的忍耐和我们的爱,我们可以为过去的迷误哀痛,为它的改正祈祷,希望做到这一点,但不论怎样,我们对人还是有所爱的。”
我们分手了。
他没有忘记我的书和我的回答,过了三天他用法文写了下面这封信给我:
“我不能向您隐瞒自由这个词在我心头激起的共鸣——我不幸的祖国的自由!一分钟也不要怀疑我希望俄国复兴,我的愿望是真诚的。尽管这样,我绝对不能完全同意您的纲领。但是这并不重要。天主教神父的爱对一切政见和一切党派是一视同仁的。当您最宝贵的憧憬欺骗了您,当整个尘世的力量起来反对您的时候,天主教神父的心中依然为您保留着可以信赖的庇护所:您可以在那里找到真诚的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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